小姑娘边说,一只小手边在他腰上的肉上揪了揪,不痛,却感觉得到轻颤。

        狐之亦心疼,心说他不过是不想让她生他的气,便想了这么个法子,分明早知她会着急,眼下瞧着她这副模样,他的心却还是忍不住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三叔混蛋,”狐之亦一手放在她小小的肩头上,低头在她的发顶落下一个吻,哑着声音道:“本是想告诉你一声的,不想时间实在过于紧张,就只得先走了,没给繁儿事先知会一声,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祝繁一听,一大颗眼泪瞬间夺眶而出,晶莹剔透,落在男人白色的衣襟上,晕开后便消失不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知道对不起了,我……我才不会原谅你,”她小幅度地抽着,说,“在你身子没好之前,我都不会原谅你,混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心心念念他如此多天,等回来的竟是他再次卧病在床的模样,她如何会不难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繁儿,”狐之亦心里熨帖,只觉一股股暖流一如决堤的洪水似的泛滥,终是忍不住将捏着小姑娘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,然后低头攫住那张说出那么多让他高兴的话的小嘴儿。

        许久不曾唇齿相依,他对她的气息与娇嫩是那般的渴望,当真如干旱多日的土地久逢甘露,沾上了,便舍不得松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的吻如一根根羽毛抚在心尖上,温柔得如一汪暖阳下的温水,溪流潺潺,细细地流进心田,再深深将这片田地的土地浸湿,让这片田彻底为这汪水所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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