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?还认为是我给你们下的药么?”她盯着祝谏,很平静地问。

        祝谏被她这等冷淡的语气说得心头一跳,当即不知该如何说,“繁儿,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……他也是气糊涂了,哪里晓得竟然会是这个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祝繁冷笑一声,瞧了瞧跪在地上的祝华,说:“现在你们该清楚了,到底是谁想除掉谁,那一碗汤不是她曹春花一个喝的,祝华,祝钰,我,大姐跟荷香,还有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锁定男人,她的话说得在场所有人心惊,“这叫什么?杀敌一千自损八百?不,应该叫杀敌一百自损一千,又或者,她根本从一开始就没将这折损的人划过自己人的范围,多少年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屋里的人都安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!不是这样的!”祝华为自己的娘争辩,红眼瞪着祝繁指控,“分明就是你!我亲耳听到的,是你说要害我们的,娘也看到你下药了,一定是……一定是哪里搞错了,一定是你搞的鬼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她又扭头去扯祝谏的衣摆,“爹……爹您相信我,我的确亲耳听到的,她跟荷香说了,说要害我们母女,爹……爹,您相信我!娘那么爱您,怎么可能害您呢?!爹!”

        瞧着她哭得声泪俱下,好似受了万般的委屈,祝繁觉着好笑,刚张嘴想说话,却有人比她抢先一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三姑娘,你这话说得我可就不爱听了,”荷香站出来看着祝华,说:“敢情照你说的我荷香就是那忘恩负义之人,先生救了我我反倒要害人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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