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何不是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祝繁当是玩笑,眼中的嘲讽显而易见,然陈清面上却一片静然,就连反问出口的话也带着一股沉重,好似祝繁说的话就是他接下来要说的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祝繁嘴角的弧度顿时僵住,连带眸子里的嘲讽也在陈清那话出口的瞬间消失殆尽。

        门窗紧闭,外面月明星疏,今日无疑是个好天气,明日也将是晴空万里,可偏生屋内的空气如腊月间的冰霜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须臾,那轻轻摇曳着的火苗也尽数被黑暗吞噬。

        祝繁看着在床沿边端坐着的人,眸光泛红不自知,“你不该说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声音如从地下深处寒窑传出,更仿若每一个字都带着冰渣子,闻进耳中,寒其心尖。

        借着外头隐约照进来的光,陈清脸上的淡然有一时的瓦解,但也只是片刻,片刻后,神情再次淡如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为他,甘愿成魔,却不知他本非人,孽缘,孽缘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说了,你不该说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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