狐之亦一听她难受,俊眉蹙紧,板着她的肩便把人从怀里捞起来,问:“还有哪处难受?”

        祝繁见他担心,心中暗喜,自然要将那难受之症说得严重些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她吸了吸鼻子,想也没想就将放在她肩上的一只手给拿了过来,猛地便是往自己身上一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儿,”她边说,还边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瞧着他,黑白分明的大眼,如那上等的黑珍珠,不见丝毫杂质,纯粹得要将人吸了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狐之亦只觉脑子一懵,连带看小姑娘的眸光也暗沉了好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丫头,究竟有没有一点自觉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然那始作俑者仿佛一点也没察觉自己做了什么,握着他的手瘪着嘴装可怜,可怜兮兮道:“你不理我,这心里就难受,难受得不得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姑娘已经十五了,虽说平时总爱打打闹闹,看起来没什么正形,但狐之亦却始终记得她单纯的性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此时此刻根本就是她的无心之举,但狐之亦却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,怎能不想歪!

        狐之亦看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,虽手上已经放下来了,但他还是觉得自个儿的身上跟着了火似的,好看的凤眸里波光流转,熠熠生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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