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繁,你不是人!”曹天娇见那人要走,红着眼眶喊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”祝繁顿住步子,从袖子里将她方才从曹天娇身上扒下来的东西拿出来在手中扬了扬,眼见着曹天娇的脸色变得惨白,她却是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是不是人不重要,”她道,“重要的是你会不会把我跟他的事说出去,我想你应该清楚我是个什么样的人,我并不觉得跟我作对对你而言有什么好处,你觉得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换做从前,别人说道她什么都可以,但现在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在乎别人如何说他,却不能不在乎别人对他的看法,先不说他知晓了会动气上了身子,就是从她本身来说,她也容不得别人说他半句不是。

        如若不然,她发誓,她绝对会把这个人先弄死再说!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你……”曹天娇还想说什么的,但祝繁手中的那件东西着实让她红着眼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相信祝繁的话,并非因为她就是真的怕了这个小贱人,而是因为这个小贱人是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,以前村里的那些被她整过的人,到现在只要见到这瘟神都会绕道走。

        甚至两年前,这个小贱人还当真将说了她那个死人娘的秋菊给扒光了吊在村口处。

        便是为了以防万一,她今日来之前还特意在身上带了防身的刀子,怕的就是祝繁对她做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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