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繁无语,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后拍开那只手,说:“咋的,还不允许人害羞啊?不允许人家睡觉光着身子睡啊?你要有脸看的话,那就看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,就先伸出了一条光溜溜的细白胳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荷香一听她竟然是光着身子睡的,脸上顿时一热,没好气地瞋了她一眼说:“就你是个不要脸的,我才跟你不一样呢,羞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荷香啐了一口,带上门就出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祝繁瘪嘴,这才从被子里起来,低头一看,兜衣上果然被沾了好些血,好在在她回来进被窝之前已经被她的体温给捂干了,不然要是这样染在床上,就算说她来了那档子事也忽悠不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三两下换了衣裳,祝繁将那件带血的兜衣压在了自己睡的这半边的床板下,之后才梳好头发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荷香正在外等着,看到她后上来就把人扯着往外走,祝繁临走时往自己藏衣服的地方看了看,抿了抿唇跟着荷香一起假装不知情地往后山山脚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的娘啊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咋好端端的就死成这样儿了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想到后山上竟然还有这么个玩意儿,这是狐狸吧?咋就这么大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啊,亏得现在还关心这是什么,就不能关心点别的么,你看看,这死法分明就跟之前的那几个人一模一样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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