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个男人,高的矮的瘦的胖的,都没想到弄回来的人竟然是醒着的,那个名叫愣青的汉子更没料到居然在这丫头手里吃了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紧紧摁住被扎的地方,无视鲜血染红衣裳,怒不可遏地瞪着祝繁,道:“好你个臭丫头!竟敢跟老子玩儿阴的,真当老子打不过你啊?!”

        身为这里的村霸,他们兄弟几个早就看不过祝繁这个人了,身为男人的尊严也不容许一个小丫头比他们都吃得开,不然曹春花那女人在找他们的时候,他们也不会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祝繁撇嘴,把玩着手里带血的簪子,笑着说:“没有啊,我从不觉得你们打不过我,就是想说咱平时无冤无仇的,我一没招你二没惹你,你做什么偏找我麻烦,难不成真到了饥不择食,脸你们口中的黄毛丫头也不放过的地步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还别有深意地将视线往下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以前从别人口中听说过有关男女苟且的事,但到底没见过,也不知道男人用来做那事的地方到底长什么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就算她在怎么不入流,也不会不知羞地跟男孩子在同一个池子里洗澡,更不会专门去研究男人身上的结构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就在前几天,她见到了她三叔的……咳咳后,她到底还是没忍住,去问了村头跟她关系铁的小伙伴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她现在也是知道男女之间如何做那种事的人了,不然哪儿说得出这种话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五个大男人哪里知道眼前这丫头在几天前还是个纯洁得如白纸的人,现在却跟个老流氓似的说出这种不知羞的话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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