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若音挑眉,睨了仪贵人一眼,“怎么个怪法?”
冯御医:“目前仪贵人只两个多月的身孕,奴才也不确定,更不好说,等过阵子,仪贵人的月份大了,想来脉象能更准确一些。”
入宫以来,若音还没见过冯御医这么拿不定主意的时候。
想来是真的比较奇怪吧?
于是,她淡淡道:“你的为人和医术,本宫自然是信得过,那便依你的吧。”
按理说,旁人听说喜脉有问题,会感到很害怕。
尤其像仪贵人这样的,怀的还是头胎。
可仪贵人却一点都不害怕。
反而很淡定地怼冯御医:“冯御医,听说你家世代为医,确定你不是你们家中靠关系进的太医院吧?”
“奴才当然是凭医术和医德进的太医院。”冯御医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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