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这些女人使起小心眼来,可不是他一个孱弱的阿哥能对付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停止咳嗽的三阿哥缓了缓气息,朝冯御医抛了个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冯御医,我病的严重吗,下午可以继续去无逸斋听课么?”因着咽喉不适,三阿哥的声音有些沙哑,似乎有痰卡在那儿。

        冯御医朝三阿哥拱手,道:“三阿哥,感了风寒起码也得十来天才好,加之您身子素来弱,估计得半个月才能好。所以,即便您想听课,也要好好休养一阵子。否则这大冬天的,若是不休养好,只会使病情加重,难以恢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三阿哥脸上一急,道:“不行,今儿下午先生教的课业很重要,我不能缺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他便掀开锦被,准备起身下床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还没坐起身子,小身板就微微一晃,月亮脑门磕在了床架子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呦喂,三阿哥,您的身子要紧啊。”说这话的,是三阿哥身边的乳媪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一面说,一面伸手替三阿哥揉着额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三阿哥,课业再重要,也得在身体允许的情况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