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直接站起了身子,转头与太子正面交锋。

        同时,她的肩膀就被réndà力的揽住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头一看,居然是四爷。

        四爷的力道刚刚好,给她一种安稳和安心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一丝风流感,有的只是护妻的姿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太子爷,您可能不知道,有一回四爷的腰带散了边角线,我亲自用织金纱,帮他拆掉后重新缝好,那织金纱和一般的金线不一样,它比较立体,更富有层次感,也比一般金线要闪耀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太子听了后,不自觉地低头,看向腰上的腰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另外,我绣活很笨,针戳破了手,还让内里染上了血,虽说是在里面,但我还是绣了个红色的心型,遮住了血印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此话一出,一直假装淡定的太子,眼里闪过一抹惊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,我想请皇阿玛准许太子爷将腰带取下。希望您能相信我最后一次,如果这次还是没有的话,儿媳愿意和四爷一同受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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