染红了一大片破烂的衣料。
可五格却跪的笔挺,连痛都没喊一声。
他只是把牙关咬得紧紧的。
鞭子每抽在他的身上,他就腮帮子就鼓了一下。
明明是狼狈的样子,硬是被他跪成了高尚的硬汉模样。
四爷每抽一下,神秘深邃的眸子,就猩红一分。
凉薄的唇紧抿着,似乎有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气。
直到良久后,一道女声打破了这份可怖的惩罚。
“爷,你这是作甚!”若音冲上前,挽住四爷的胳膊。
她刚刚本来还打算补个美容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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