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熙见四爷不解的样子,居然爽朗大笑道:“在你上这份条陈前,孟石原早就写了封信,叫人送了上来,若不是他写了是你的功劳,朕还不晓得,你伤成那样,还骑马去剿匪,震动了伤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觉着话锋不对,四爷便跪下,道:“皇阿玛,不瞒您说,儿臣右手有伤,握笔多有不便,接连赶了几日,才将治理淮河的条陈写好。至于那剿匪的条陈,儿臣昨夜才赶着写的,是有些简单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剿匪的功劳,他不想一个人当,更不想锋芒太露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他找福晋心切,也不能跟皇阿玛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否则就皇阿玛刚刚看福晋的眼神,已经是很可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孟石原说是你的功劳,你又说是他的功劳,朕到底应该信谁啊。”康熙将条陈收好,淡淡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回皇阿玛,儿臣是看那山匪太过猖狂,这才剿匪的,但儿臣在开封时,身边根本没多少人,所以,还是算孟石原的功劳吧。”四爷倒是个有始有终的,一直坚持己见。

        闻言,康熙轻笑一声,道:“罢了,反正你们也是一家人了。功劳算在谁头上,那都是一样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此话一出,众人的目光,都看向若音身旁的孟氏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连不少皇子,也扫了孟氏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啧啧啧,这等家室和美貌的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