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饶是这样,四爷的鼻尖,时不时能闻到一抹淡淡清香。
似是花香,却又像果香,甜甜的。
亦如她的人,她的声音,甜的人骨头都酥了。
刚刚他不是没听到,她又是让人煮茶,又是备水的。
面对如此狗腿的女人,他手中的笔,不自觉的,批阅得更快了。
本来还力透纸背的字迹,突然变得龙飞凤舞起来。
若音不知对方的变化,还在有一搭,没一搭的研磨。
直到一道磁性的声音,打破了她机械性的动作。
“好了,安置吧。”四爷起身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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