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音将银票在众人面前亮了亮,道:“各位姐妹看看,这张银票署名是钮钴禄氏家族存进票庄的,想来,就是钮钴禄氏娘家给的嫁妆,被她用来收买人心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氏一听,立马拿着银票仔细瞧了瞧。

        看清楚那是张真的银票后,她便气呼呼地捂着胸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奴才的安抚下,坐回椅子,显然是气得不轻。

        若音嘲讽似得看向钮钴禄氏的,道:“妹妹,你说你这办的什么事,就是给银子、金簪子,都比这白纸黑字的银票要好啊。妹妹现在说不了话,不如我来帮你说说,你为何要这么做。因为上次我罚跪你,你便怀恨在心。想让李氏流产,再栽赃到我的头上,是这个情况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钮钴禄氏嘴被堵住了,简直是百口莫辩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能凶狠而懊恼地瞪着若音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氏的胸口,剧烈的起伏着,一脸的惊慌未定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指着钮钴禄氏,道:“打从你进府起,我便知道你不是个善茬,果不其然,你好狠的心,居然想害我肚里的孩子!”

        接着,她转头跟若音说:“福晋,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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