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四爷的性子,她还是知道的。
不能逼得太急,以免适得其反。
“儿子知道了,这段日子,就劳烦额娘了。”四爷生疏地道。
“都是一家人,不必说客套话。”明明是血亲的家人,可说出来的话,都清清冷冷的。
两母子,正事说明了,也就没什么话好说的。
四爷坐了一盏茶的时间,就回府了。
回府后,他就在书房呆了一下午。
直到黄昏的时候,苏培盛小声道:“四爷,到了用膳的时间,奴才叫膳房备膳吧。”
四爷头都没抬,只是随意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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