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爷一瞧,眼神朝苏培盛示意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苏培盛会意,拂尘一挥,把屋里的奴才都遣出去了,他自己也在外面候着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屋里就剩四爷和冯太医时,四爷盯着冯太医,示意他可以说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,冯太医才凑近了四爷,小声道:“四爷,昨天我在福晋的院子,闻出好几味寒性的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治嗓子的药不能有寒性吗?”四爷诧异地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回四爷的话,是这样的,按理说治嗓子的药是凉性的,但我闻着味儿,大多都是寒性的,这福晋要是有孕了,对身体很不好的。”冯太医初来乍到的,昨儿个他就觉着有问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当时四爷和福晋正亲密着呢,他也不好打断。

        经过一夜的琢磨后,他觉得还是有必要说一说,抱一抱四爷的大腿,稳固一下他在府里的地位。

        否则福晋万一有了什么问题,他的日子也不好过啊。

        四爷一听,陷入了沉思,接着回想着若音反常的态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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