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妾不敢这样想,臣妾只是想替哥哥求情。”
“求情?你以为你是谁,够格到朕的跟前来求情?”男人的声音倨傲而冷厉,透着不近人情的威严和无情。
若音:“”
那天晚上,他曾对她说:他虽然失忆了,但是会像以前的他那样待她好。
可是现在,他却无情得仿佛从未说过这种话,也未曾与她温柔眷恋过一般。
她就说了,他总是忽冷忽热。
说过的情话,就如同放屁一般!
前一天还温柔深沉。
今儿就冷漠无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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