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细小的电流划过身体。
姜暖月浑身酥麻，动弹不得。
只能用清亮水润的乌眸直直望着他，警惕而倔强的抿唇。
这是她第一次出现这种感觉。
连自己都解释不清这异样的原因。
程御垂眸看她。
少女如同第一次穿上衣服小猫，生生僵直在那里，水汪汪的眼眸警觉又带了些许无措。
他忍不住发出愉悦暗哑的低笑，弯弯的猫眼儿像缀满了钻石，引得人移不开目光。
“看在你这么可爱的份儿上，今天就饶过你，不过记好了，你欠我一个补偿。”
程御板正身体，抱臂翘起二郎腿，笑容绚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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