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顾满满见状，也有模有样的叫了一声：“顾总早。”
顾知衍挑了下眉，看向沈凉，正待出声，沈凉便说道：“要开工了，我先走了。”
“拜拜。”顾满满被沈凉拉着走，还不忘回头朝顾知衍挥手。
顾知衍顺着她们离开的方向看去，一旁又响起季晚舒的声音。
“知衍。”
顾知衍回过头来，有些惊讶：“这么早？”
“我今天要坐飞机，回沪洋市。”季晚舒面带笑容，温声道：“我赶时间，先走了，回去再聚。”
“嗯。”顾知衍点了点头：“路上小心。”
“好。”
直到季晚舒离开，她也没有看他旁边的萧文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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