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我还嫌我护短的不够啊。”楼宁注意到七班的学生,在任芳菲开始数落他们的时候,一张张小脸上的尴尬、气恼与不自在,“怎么办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你你”孙老师显然也没有想到,事情都已经是一面倒的风向了,这位柳老师不但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,甚至还颇为理直气壮地如此说,“柳老师!他们打人,就是他们不对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那要不我们来商量商量,有关于前三节,一班的同学有二十次的犯规您没有吹哨,恶意带球撞人十一您没有吹到,甚至是垫脚三次您也没有吹判离场”楼宁一脸的洗耳恭听,看着孙老师青青白白的脸色,轻松写意地说,“一班的成绩作废我觉得很可以啊,这样对我们七班就挺公平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胡说!”任芳菲对柳琳的说法感到相当愤怒,甚至还有些惊慌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以前在七中基本上是难逢敌手,被所有人让习惯之后,任芳菲也对于掠夺一切资源感到理所当然。

        偏偏这次撞上铁板,人家不但不认账,甚至还颇有要更进一步反咬一口的趋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柳老师,七班打人是确定的。”孙老师一看任芳菲被噎住,只能够自己先站出来──

        要不然,让对方事后回神想起来自己该做的事情没有做,肯定还会闹。

        与其之后被整得很惨,还不如现在先不痛不痒地卖个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您怎么没有说,一班打人在前,更多,甚至做出不少不合规矩的事情呢?”楼宁作为一个老师,当然不可能指名道姓说一班打黑球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她也有权利,可以同孙老师平起平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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