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霄别过视线,忽然就有种给自己找了麻烦的感觉,心头涌上不悦,人畜无害的面庞却没露出半点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轿夫和船工原本正席地而坐,这下都静了声朝这边望过来,眼眸里俱是睁着希望。

        沈霄眉峰抑制不住的上扬:这群人还真是……若不是腿伤恰在这一刻隐隐作痛起来,他可控制不住要开骂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深吸一口气,撑了撑身子靠着木栏坐下,几不可闻的叹气道:“眼下我可没什么法子,还是好好歇着再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常喜看他眼下乌青就猜他定是腿伤发作,加上大家都是一夜忐忑,的确没有人休息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行,你先睡一会,有什么事我叫醒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霄不想说话,他抿了抿唇,脸色疲倦的闭上了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来了?”张烈脸上划过一丝错愕很快逝去,话里带着一贯的不耐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岛、这宅子都是我的家,我为何不能过来?”方才唤张烈的女子,年纪约莫二十八九,青衣衬得温婉,唇红肤深,清澈眸子里透着道不明的委屈。

        张烈脸色变得有些难堪,语气更加生硬了嗤道:“张岚儿,你胡说八道什么?!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岚儿颤了颤身子,眼眶湿了红,抖着声反问一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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