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烈从前也会跟着老岛主上岸,进城后匆匆在集市上采办些必要的物资回来。这次他正儿八经出来,疲于扛沙包,打地痞,跟人学本事,被人骗,吃了苦,流过血,却没能混个出人头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他找了一处落脚地,是固州城卖布匹的商铺,整日笑脸迎人,折腰的自尊心啪啦啪啦落了一地,还没捡起来就遇上那家铺子老板死了,被官府假以罪名逮进了大狱。

        案情很简单,铺子老板死的时候,只有老板的婆娘,张烈,和账房先生在。

        张烈又刚又直的指认账房先生早与老板婆娘狗了一腿,杀人的多半是这两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固州知府压根没有细查,就拍着惊堂木道:“你说是他们二人杀的,他们却道是你心里有怨,人是你杀的。”二话不说就把张烈打了板子,要他从实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被打的半死的张烈一口血喷在了堂下,昏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牢内,那账房先生道:“明日我就会放出去了,劝你好好伏罪。你看看我文弱无力,你瞅瞅自己粗狂孔武,若你是知府大人,你觉得凶手是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呵,呵呵,呵呵呵呵……我当这世道黑白不分,原来是有人眼睛不好,还是你们读书人心黑呢,啧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兄弟,实不相瞒,我家中人早就给知府大人打点好了,想让案子办成什么样,就能办成什么样。你在外混要找靠山,你没有,活该倒霉呀。啊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受挫的张烈坐在暗中目含血光,按着十根手指关节“嘎吱嘎吱”作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声音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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