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了言语,伸手拉开椅子坐下去,将午夜的那场遗嘱会谈整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将坐下,徐先生推门而入,男人一身清冷站在门口,安隅抬眸望了眼,入目的是这人眼下的一圈青黛,异常明显。

        晨间的阳光将磨山的薄雾劈开,朝阳像个害羞的小姑娘偷摸摸的洒了一层淡淡的光晕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日清晨的书房,徐先生站在门口,未进来,但唇间的话语并未少半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未曾经过你的同意我贸然允许老大将人塞进去,错在我,我道歉,是我考虑不周未曾深想,昨夜你离开之后,我细细想了许久,老大的仕途于你我之间的婚姻到底孰轻孰重,我思忖了许久才得出结论,身为兄弟,我只求问心无愧,但身为丈夫我必须得拼尽全力去维护我们这场来之不易的婚姻,安安,错在我,我道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绍寒声线清冷,道出来的话语没有半分刻意,好似真的是正儿八经来道歉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为兄弟,他只求问心无愧,在徐君珩的仕途上给与帮助便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身为丈夫,他须得拼尽全力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段话,在某种层面上来讲,挑不出任何错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此时,安隅不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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