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与徐绍寒谈完的徐君珩并未起身,反倒是坐在沙发上,一副眉头紧锁颇为头疼的模样。
修长的指尖落在太阳穴处缓缓按压着。
徐启政的那一句身为兄长该有兄长的自觉与距离,无疑是在告知自己他知晓了什么。
无论从哪个角度出发,徐君珩是无所谓的,怕就怕有殃及池鱼。
莞尔,他微微靠在沙发背上,一声叹息尚未结束,便听见隔壁卧室门拉开的响动声。
目光定在未阖紧的门口处,便见徐绍寒抱着安隅除了卧室。
在这深夜,准备抱着安隅离去。
瞬间,徐启政暗道不好,而后起身,跨大步迈向门口,伸手拉开门。
“绍寒,”大抵是见安隅睡着,所以这声轻唤声响不大。
且还带着些许刻意压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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