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间,徐先生洗完澡出来,给安隅抹去疤药,这是他近段时日来每日早晚必干之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安安静静坐在床上望着徐绍寒,话语浅浅“赵景尧调回首都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嗯了声,漫不经心的腔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父亲的安排?”她在问,稍觉得有些疑惑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时候将赵景尧调回来,并不见得是好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徐绍寒显然不想安隅操心这些事情,全然没有跟她聊下去的兴致,伸手将去疤药放回抽屉而后抽出纸巾擦了擦手,俯身啄了啄那鱼面庞,话语温温淡淡“军方的安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该睡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入夜,静寂的卧室里只剩下喘息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临了结束,徐先生搂着安隅,宽厚的大掌抚着她的背脊,给人顺着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近段时日,许是夫妻二人感情升温,在f事上,亦是更为亲密了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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