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害夫?”崔玉衡玩味的说这句话,他也是少zj爷脾气,平日看着谦逊,但可并不是真的软弱,说实话,他虽然敬着姨母陆氏,但还真的没有zj刺激到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喜欢穿好zj,但张氏也同他约定过,在家zj面不穿,他也同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不足对外zj的啊!

        况且姨母每年作画耗费大量的银钱还不都是崔家zj的,她要喝的什么雀舌这些,哪样不是名贵极了的,看上哪件古董,直接报崔家zj名号,难道这些不花钱吗?她清高,可这清高都还不是用钱砸下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再说了,他也很疑惑,“以前也不止是张氏跟我给银票,我爹娘祖母谁没给过,怎么不见姨母去说他们?”甚至有zj一次他娘当着姨母的面给的呢。

        陆先生简直气的厥过去,“你是说我欺软怕硬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生平一根傲骨,对太后都不假辞色,又怎么会如此?

        崔玉衡含笑:“姨母当然不是这种人,只zj是姨母对张氏太苛刻了,她才进门几天如何能左右得了我?难不成她进了门,就得跟朝臣上的御史一样,成日揪着我的小事不放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什么叫做揪着小事不放?陆先生简直无语,“勿以善小而不为,勿以恶小而为之,玉衡你懂的道理多,姨母虽然说话不中听,但句句是实话,都是为了你好zj。你是宗子,无数双眼睛盯着你,三房的玉杰迎娶了康王嫡女zj与你互别苗头之一。你越发要留意自己的一言一行,一举一动,否则被人抓住小辫子,你可怎么是好zj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是真心实意的担心,虽然她不善言辞,但是府中看的分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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