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珠躺在地上,眼神空洞像被人挖掉了眼珠,一张嘴绝望地张着,唇角淌出血,却一个字都蹦不出来!

        “解开她的穴。”玄策慢条斯理地收起药瓶子,道:“腰牌也还给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玉龙还有些怔愣:“你好像要了她的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花玉龙,你在怜悯一个为妖卖命的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她是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祸世间的人,和妖有什么分别?”

        突然,东珠抓过玄策手里的剑,整个人欲撞向剑尖,但她的力道在玄策面前如蚍蜉撼树,他轻轻一抽,面无表情地收回剑身:“妖行人事,尚可以放过,人行妖事,不可放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玉龙站起身,把腰牌丢到地上,目光里的恼怒把眼眶描了一圈红晕:“如果我师弟死了,我一定让你痛不欲生。你现在也尝到滋味了,话可不是随便说说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东珠的眼神仿佛沁了毒,站起身就冲到竹猗跟前,作势要拔他的剑——

        竹猗剑柄一挥,直接又将她打倒在地:“疯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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