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三皇······。”已转身朝楼内走去的侯爷,募地回过头来,本是想让天医放心,却惊讶地对天医身旁的俊朗公子拱手行礼,行了一半又停住了,然后将手收回,侯夫人等也都纷纷回过头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叔叔,近日不见,过得可好,早该来问候的,可叔叔府上似乎有急事要处理,便不好叨扰了。”天医侧过头,看了看一旁的男子,他正恭敬地对侯爷行礼,脸上有几分歉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儿刚从前线转移回来,生了场怪病,三······,三公子也是懂得些岐黄之术的人,可要一同看看。”说罢,侯爷与侯夫人各自退了两步,中间留出了一条小路来,只等天医和所谓的三公子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楼内一片沉寂,空气中飘动着厚重的白气,能让人一进门就闻到强烈的药草味儿,只有几个侍童忙着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桌椅、楼梯,整理墙柜上的竹简书籍,见到侯爷时,都停了下来,低头行礼。

        侯爷带着众人上了二楼的一间卧房,房内简洁干净,除了文房墨宝,还有就是对床墙下的桌案上正放有一把镶嵌着一颗黄色宝石的剑,格外引人瞩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天医,有任何需要尽管开口,只要能救救我儿······。”侯夫人看了看安静地躺在床上,令她束手无策的年轻男子,似乎是带着哀求对天医说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夫人,莫要太过悲戚,请给我一方新的绢帕。”天医安慰着终于忍不住流下热泪的侯夫人,轻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侯夫人身的领头丫鬟立马让人去取新绣好的帕子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天医接过侯夫人贴身侍女递来的手帕,走到床沿处,将其放在躺在床上一动不动,毫无生气的男子手腕上,把了把脉,然后把帕子折叠好收进了衣袖的口袋中,转而一看,尽是一张张焦虑的脸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样,是否还有希望?”侯爷安抚着一旁泣不成声地夫人,抬头问向天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侯爷、夫人,二位是公子的至亲之人,留在这里倒也没什么不妥,只是其他人还是回避的好。”天医郑重地对屋内人说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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