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,你去交住院费了?”展飞望着白欣然,清晰地问,“交了多少钱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两千。”白欣然条件反射地回答。她仍然没有明白展飞的意思,但渐渐感受到了他话里的郑重,连忙补充道,“我、我今天一直在医院,对吧?除了早晨去交费,我就没动过那张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展飞点了点头,对她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。但在转向丁伶伶的时候,这笑容就消失了。他的神情像当初在酒吧里、他面对警察的时候一样,冷峻得让人无法靠近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什么话也没有说。

        丁伶伶却在白欣然说话的时候就放下心来。凭她的直觉,白欣然不是那种会说谎的人,她说只花了两千,那就是只花了两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概是我弄错了……”丁伶伶一边在包里寻找着手机一边说,她想起自己一时情急,还没有去手机银行查一下消费记录。但不等她再确认什么,就已经看到展飞那种带着排斥的冰冷目光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商场上,丁伶伶不是一点委屈都不能受的人,恰恰相反,在懂得察颜观色的同时,她也极擅长在该装糊涂的时候若无其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展飞的目光还是把她刺痛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自己所做的一切,在他眼里只是一时兴起的施舍罢了。一旦稍稍触犯到他那脆弱的自尊心,自己就变成了高高在上的“富人”,变成他的对立面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眼睛就是这么说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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