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？我刚才说的是一个月一本吗？！”
贺明成愣了一下，叹息道:“唉，年纪大了，记性都不好了……”
“所以师父，下个月我到底是……”谢灵鱼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贺明成一手握拳咳嗽了几声，借此掩饰尴尬。
“咳……咳咳……就两本吧！两本一本都一样的嘛。”
“……”
“师父！其实我觉得这些东西都不是很重要的，修士不是只要努力修炼，修为高就好了吗？当然，我不是说不看这些书，我的意思是说，应该没有必要专门考教的吧……”
谢灵鱼努力挣扎着。
开玩笑，她在仙界的时候也没怎么看这些玩意儿啊，怎么可能到这凡界来了开始用功在书本上了！
贺明成的一张脸顿时就拉了下来，静静地看着谢灵鱼不说话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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