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了,突然想起来我这一世好像也没法拥有自己的孩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初拿药时吴先生跟我说过的,用了这药我的身体会发生些变化,首当其冲的便是不能再如普通姑娘一般怀孕生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当时并未在意,心里对与人成婚生子什么的早已不抱希望,觉得有无生育都无所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看来我跟公孙韫还是注定无缘了,他是公孙掌门的独子,若是娶了我,可不得叫他家断子绝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就是他不在意,公孙掌门也得早晚被我给气死,还是不要去祸害人家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因此上完药之后,我便婉拒了他让我搬来他院子的提议,没逗留多久就回了自己住的院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路上遇到回来的诗诗,与她说了发生的事,包括之前与叶梦婷的纠葛,她恍然大悟难怪有丫环支走她,等她去了小远那却又什么事也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勃然大怒骂叶梦婷真不是个东西,恨不得立刻冲过去撕了她那张柔弱虚伪的脸,好在我在她身边拦住了她,不然她可能真的就过去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虽劝住了她,但她还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,默默拿出一个贴着叶梦婷名字的木偶使劲扎小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心下觉得可爱又好笑,说来他们一个个的怎么反应比我还大,作为当事人的我都并未把这当回事,只要麻烦解决了就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此事过后,叶梦婷好几天都没来烦我了,我心情愉悦,伤也好的更快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听闻小远那里也用不了多久了,我们没有几天便要离开这南阳城了,临走前我还有些事情要去做,我不想大张旗鼓让太多人知道,便穿了身夜行衣独自一人行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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