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公孙韫他俩赶到的时候,徐清远这小子已经是被我给治得服服帖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他还在那战栗着身子,小声嘀咕着“疯婆娘,简直就是个疯婆娘!”

        见状浮玉强忍笑意问道:“你们没事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没事,我又不是那么鲁莽的人,没有把握的事我怎么会做!”我僵硬的面庞上勾起一抹淡笑,自信满满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纵身跳崖的戏码,我前世不知做过多少回了,就算还带了个人,于我而言也是小菜一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种事下次不可再做!”公孙韫忽而一脸寒意冷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话里颇有几分教训的意味,脸色黑沉的跟锅底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别的姑娘见了他这般准得被吓哭,可我却忽然间安心不少,他终于变回原来的样子了,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嘴上满口答应着,心里却道我想怎样就怎样,谁也管不着,我已不是从前的惊蛰了,用不着再装出事事讨好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休息了好一会儿,待徐清远神志清醒些,腿不再发软了,便才继续上了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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