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才不对劲呢?尹慕哲,你怎么比我还委屈啊?”信子摸摸他的头,哄小孩子的语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昨天午休班主任把她叫去办公室,为监控和她道歉了,说不该不问清楚情况。就着尹慕哲能说服班主任这个能力,她的胆子愈发大了。再说,经过这件事,她已经对班主任失望了,没必要再在她面前当好人留好印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还不是为你委屈嘛,你个死丫头。”尹慕哲转过头来说,看着她笑意盈盈地看着他,像摸小狗一样顺他的头发,他打掉她的手,睨她一眼,又转回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课间,信子在为她昨晚思考一晚的恶行付出代价,趴在课桌上睡得可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尹慕哲一只手撑着墙,一只手撑后桌,在自己的座位上站起来,垫张纸在后桌,踩着飞出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费城,出来下。”尹慕哲都没有站在门口叫人,径直走进H班,用指节扣了扣费城的桌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个少年站在六楼的走廊,风将教学楼下的树吹得沙沙响,费城的头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,他也懒得用手去疏理,尹慕哲的短发直直地伫立不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妈妈再婚,我能帮上什么忙?”尹慕哲开门见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?”费城问,转念一想,嘴角一扬,略带嘲讽地说:“也是,她不是什么事都会和你说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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