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是相互看了几眼,这么就变成学兄口中那般不堪了?”宴无笙似笑非笑地道:“更何况,我们之间的事确实有些是学兄不能知晓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月珩:“.....行,我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而后顾栀言便眼睁睁地看着徐月珩甩了甩袖子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无奈地看着翘起嘴角的宴无笙:“阁下非要这么气他做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宴无笙哼了很:“还能为什么?好玩儿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栀言:“.....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宴无笙果然是一如既往地恶趣味。

        也是一如既往的喜欢戏耍旁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于这样的情况,顾栀言也早就习惯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推门进入到竹舍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和上一次一样,房间里面简朴至极,只有几样基本的家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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