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学,等屋里人全走光了,厉无归这才摸摸索索凑到仇显之身旁,低头问他:“还不走,等着在定南侯家过年?”
仇显之连头都不抬,拿胳膊肘一怼厉无归,嘀嘀咕咕地晃脑袋,“去去去,别打扰我抄《劝学》,要不你先走吧,我再抄会。”
厉无归:“……”
厉无归:“不是吧仇大小姐!你脑子被水泡了,竟然真愿意动笔抄这破玩意!”
在这一刻,厉无归彻底震惊了,因为仇显之打小就是个过目不忘的主儿,什么书都只要看一遍就会背了,鲜少动笔写字,就连他亲爹仇尚书都很难让他屈尊动笔。
厉无归震惊地张大了嘴,余光落在仇显之那一□□爬字上,心中百感交集。
要知道京城中可是流传着这么一句话:比公猪生小猪崽更离奇的事儿,是礼部尚书家的仇大小姐肯动笔写字。
……看来仇显之是真的很想看花间客写的话本了。
厉无归摸了摸下巴,见仇显之连被他喊仇大小姐都想不起反驳了,就知道这货现在满心只想着花间客,没空搭理别人,索性便也盘腿在仇显之身旁坐下,低头直勾勾地看仇显之抄《劝学》。
厉无归坐在旁边看了很久,终于把仇显之看的不耐烦了,皱眉吼他:“起开,你挡我光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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