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婉只感觉脸上火辣辣地疼，脑子里面“嗡嗡”直叫，她心神战栗，恐惧到了极点。
“来，劳资教你该怎么借钱！！”
纹身服务员拿起手机，一脚把赵婉踢跪在地上，“你对着手机磕头，对你的债主道：主人，您只需要借给我十五万元，我就是您一生的奴隶，任凭您蹂躏与践踏！”
“哈哈！哈哈哈！好久没有虐人，虐人的感觉真爽！”纹身服务员说完哈哈大笑起来，他有一种变态的爽感！
其他两名男服务员也跟着笑了起来。
赵婉这个人本身就是软骨头，也对尊严看得很淡泊，她此时不敢再反抗，忍着剧痛抬起头，对着手机照着纹身服务员教的话语录了一段短视频。
凌飞点开赵婉发来的短视频。
视频里面的赵婉脸上脏兮兮的，头发凌乱，眼神中充满无尽的恐惧，身上也到处都是残羹冷炙留下的污渍。
这场面，还有那句赵婉跪着颤抖说出来的带着侮辱人格的话语，瞬间点燃凌飞最深处的怒火。
他拳头捏得咔嚓咔嚓作响，这瞬间，他闭上眼睛，又睁开，发出九幽地狱的冰寒声音：
“我凌飞曾经的女人，即便是像垃圾一样丢弃不要的女人，也不是你们这些杂碎有资格欺凌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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