漆黑的乌云浮在天空,潺潺雨声打在廊下芭蕉,滴答脆响。

        雨巷空荡,偶有打着雨伞的行人匆匆而过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宣弯着腰,修长的手指挤弄着裱花袋,袖口将纤细的手腕收的紧紧的,铂金扣在灯下,闪着明亮的光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长长的眼睫一眨,手忽然打了个颤,裱花枪里的红色装饰鲜奶油一下淋的太多,整个甜点都成了一个颜色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莫名有些烦躁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早上,他已经做坏了三个甜品外型!

        察觉到他的烦躁,林琪放下手里的裱花枪,抬头问,“你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边说,边淋上几滴蓝色解救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不清楚,早上起来右眼一直跳,心里静不下来,”林宣皱眉,“我总觉得今天会有不好的事发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琪放下手里的裱花枪,一本正经的站直,对着镜头说:“观众朋友们,封建迷信要不得,眼皮跳是因为眼皮的肌肉抽动,可能是眼睛发炎,用眼过度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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