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跪的五个人慌忙磕头,心里松了口气,命是保住了。然而上座的邱夫人又说了,“今天的事情办砸了,每人十板子,罚三个月的月银。”五个人凄凄然地下去领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邱来福带着小孩撑着竹筏顺水而下,他不知道当他刚刚离开河安镇码头没多久。就有几个人在码头上打听她,只是打听的人问的是哑巴小姑娘。而邱来福故意把自己装扮成男孩样。打听她的人自然无功而返。

        竹筏上,小孩静静地坐在柴捆上,双手托着下巴看着邱来福撑竹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。邱来福看了他几次,见他一直盯着也不嫌眼睛累。就打趣道,“小子想学吗?”小孩点头。“那到了浅水的地方我教你。你有几岁了?还有亲人吗?”“六岁,娘死了,房子和娘都被火烧了。”小孩满眼的泪水就是不让流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孩子倔强的样子我的心都酸了。“你爹呐?”“不知道,我没有见过,别人都骂我是野孩子。”小孩终于坚持不住哭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邱来福看着他哭自己也想哭了,他以为自己这个小身体的命运就是最可怜的了,然而这个小孩更可怜。好歹自己这个身体的原主还享受过一段时间的母爱,虽然没享受到父爱到底也有一个爹,还是一个当大官的爹。原主记忆里面有一个爹的,只是从来不抱她,就是看见她了也只是远远地看一眼就转身走了。原主不明白这个爹为什么不喜欢她,不过邱来福可以想得明白,无非是她是一个女孩又不会说话,可能觉得有这样一个女儿很掉面子,所以一直都不愿意与她亲近。这些记忆更加促使了邱来福的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孩子哭得差不多了,邱来福又问道,“那你叫什么名字?”孩子抹了抹眼泪,“温秀泽。”说着从怀里掏了一块玉佩出来。“娘亲说这玉佩上面有我的名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看见小孩的玉佩,邱来福愣住了,心里暗想这个世界的玉很普遍了吗?随便捡个孩子身上都有玉佩。邱来福接过玉佩一看,玉是上好的羊脂玉,整体呈云形,一面刻画着一只老虎踩在云端,雕工细腻精致,另一面只在右下角写上了“秀泽”。

        根据前世偶尔看过的古典有介绍,用玉来刻上名字以证明身份的人,都有了不起的家族地位。那么这个孩子会有这些遭遇可能也是受家族地位的牵连。邱来福把玉佩还给小孩,并慎重的告诉他不要随便把玉佩给人看,要好好收着这是一个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。以后会有大用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邱来福也把自己作了个简单介绍,并告诉他平时喊自己大哥就行了。又给温秀泽起了个通俗的小名虎子。说到这里怎么感觉有点像黑社会混道收小弟的样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时至傍晚,竹筏经过一个小小的码头。其实都算不上码头,只是几块石头堆砌了一个台子,有一条小路能走上去。这个码头在一个山下。山腰处有一户人家,是邱来福选择停下的理由。天已经黑下来了,他们不能在竹筏上睡觉,所以想借助在农户家里。一路走来只有这户人家是座落在河边的。就是这个码头可能也是这家为了自己方便用水而搭的几块石头。邱来福带着虎子爬上了山腰来到了这户人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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