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再也看不下去了,看到旁边门边的一根扁担,抡起扁担就冲着大伯的头一扁担抡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大伯应声倒下,再不动弹。他走过去抱住弟弟。眼里早已涌出了滚滚泪水,又给弟弟解开双手。拔出嘴里的布。弟弟欲要大声哭嚎,他只能捂住弟弟的嘴,对他做了一个“嘘”的手势,又在弟弟的耳边轻声的说,“别怕,别怕,哥哥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连说了好几遍,弟弟的情绪才算是平静了下来,只是那一双眼里奔流的泪水却没有停止,双手更是牢牢的抓住方青的衣袖。生怕一放开哥哥就不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方青替弟弟抹去眼泪,轻轻拍拍她的肩以示安慰,然而他这轻轻一拍弟弟就抽气了两声。方青忙问,“他们是不是又打你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弟弟点点头,语带哽咽的说道,“他们叫我去挑水,我挑到半路的时候,水倒了,桶也摔烂了。于是祖母就打了我一顿,然后又把我绑起来扔到柴房里。说我干什么事情都不行,干脆把我也卖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个毒妇太可恶了。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。既然他那么喜欢骂人,那我就把他们卖了,让他们体会一下亲人被卖的滋味。

        方青一边安慰着弟弟,心里一边打算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现在这房里呆着,我先去把他们收拾了再回来找你,你不要出来知道吗?直到我来叫你了你才出来。”方青把弟弟安慰好了之后对弟弟说道,然后他就拖着那个畜生大伯出了柴房门。

        畜生大伯被他绑起来丢在院子里,然后他就进了祖母那个房间。

        上房卧房里,夏侯钰和曹志扬都蒙着面,见方青来了,递给他一张黑布巾。方青接过蒙在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既然都准备好了,夏侯钰就在那婆子的鼻子下的人中处扎了一针,这针就是他刚才在这屋子里的一个笸箩里面顺的,正好派上用场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老婆子一下就被痛醒了,一醒就发现自己双手双脚都被绑着,嘴里也塞着破布。虽然这会儿依然是在炕上,可是却只着中衣又没盖被子,她还是冷得瑟瑟发抖两眼惊恐的看着面前的三个蒙面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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