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是……他？”余晚有些不确定地问南景耀。
她指的“他”是南世坤。
南景耀“嗯”了一声算是答复。
余晚微微点头，表示知道了。
那么她就明白了，余琛和南景耀的猜测就是从南氏跳槽到余氏的那些人之中，有人偷盗了南氏的机密文件。而指使他这样做的人是南世坤。
这个项目是由南景耀全权负责，如果搞砸了，南氏虽然不会因此遭到什么经济上的大损失，但合作方面，不少合作方会望而却步……
毋庸置疑，直接受益者是南世坤。他可以借此打压南景耀和自己争夺整个南氏的气焰。
“但是也不排除这个人，是我们身边的人。”南景耀继而道。
余氏那边接收了文件是一方面，南氏这边发送文件的又是一方面。
两边……很有可能不是同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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