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景耀一只胳膊搭在沙发背上，好不慵懒。
余晚就差拿个小鞭子在手里了：“哼哼，老实交代，你是不是偷偷练过？”
虽然这个问题的答案她内心是有答案的，但是她要听南景耀亲口否认。
南景耀若有所思了一下，随后给了一个和余晚想的不一样的答案——
“嗯……是啊。”
哈？！
余晚嘴角一抽，第一反应是南景耀在开自己玩笑，然而南景耀的表情却越发认真，好像在回忆什么。
她的脑袋里，有短暂的空白，随即她微微启唇：
“……和谁？怎么练？”
有点底气不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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