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白道人让座斟茶完毕,也没说什么,只是拿出一方薄薄的蓝色棉手枕来,平放在茶几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叶清眨了眨眼,这道长难不成把他们当成求医的不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,那飞白让钱君宝伸出一只手搁在手枕其上,钱君宝也没拒绝,以为他是要在诊脉上和自己切磋切磋。

        飞白在钱君宝对面坐下来,微闭双眼,默默切脉,专心致志。

        许久,飞白道人示意钱君宝换一只手,又切起来,仍不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钱君宝望着飞白道人心中好生奇怪:这道长只顾切脉,而又切得如此之久是在做什么呢?

        身为医者,他也知道虽然望闻问切不一定就都得做,但他的身体现在应该什么毛病都没有,很健康。

        也不知道这飞白道长为什么还要切脉那么久?

        他注意观察道长的表情:从容安详,凝神端坐,浑然忘我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他越看越觉得道人的脸型神态,尤其是那双眼睛,仿佛以前在哪里见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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