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这样的老婆子,叶老头他深深叹了口气,现在一家子都对老婆子有意见,她还不懂要消停。

        自打那个宁氏坠崖,叶家生活一落千丈之后,家里这些个人心就散了,连带着没有一个怕他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叶老头收回目光,视线在屋里众人脸上扫了一圈后,才沉沉开口道:“叫们过来这儿,是要商量老五的事儿,至于韭芽的事儿,不管娘做得对不对。如今木已成舟,咱们就先不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老五生了这场大病,是我们老叶家的不幸啊,不说那大夫开的一千两的药方是不是危言耸听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老五那病,一百两银子的花费是跑不了。本来这一百两的药费我们这儿也还能凑出来,只是又出了叶保那个孽障,这事儿到现在我跟们的娘扛不下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们跟老五都是同胞兄弟,叫们来,就是让们想办法的;另外前头韭芽提出要分家的事儿,我再说一遍,我们老叶家只要我在的一天,我绝不同意分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叶文良听完老爹的开场白,整个人就处于呆愣之中,心里暗暗叫道:“一千两?怎么又是要一千两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叶文楠跟叶文军看着叶文良没有开口,于是瞅瞅我,他看看,都没有吱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叶老头见他们都不吭气,脸色马上变更沉了,他抬起旱烟竿子指着愣在那儿的叶文良,皱起眉头不悦道:“是老大,整天都跟老五在一个书院!

        平时们相处的也不错,怎么到了关键时刻,就不吱声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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