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槐低下头看着手里的小瓷瓶没了动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?不敢相信?是不敢相信我给的这么容易还是不敢相信这药?不敢相信就算了,放桌子上你可以走~人的,”

        季小福说到这儿说不下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她看到低着头的姜槐此时在哭,豆大的泪砸在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季小福见过很多人哭,但是还没见过一个人哭的有姜槐这样让她束手无策。

        姜槐的身上此时矛盾极了,隐忍、压抑不住的宣泄纠葛在一起。他的哭泣并没有声音,只是无声的,一滴一滴的泪砸在地上,似乎是压抑的久了,也似乎是实在掩饰不住内心的触动,才让那超过心能承受最重的泪才砸落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季小福抿抿唇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她不知道要如何安慰一个四十好几压抑不住哭出来的成年人,真的不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似乎她此时唯一能做的就只有这样静静的看着他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姜槐的失态并没有持续多久,没多长一会儿他就停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姜槐失态让少主见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,没。”季小福摆摆手,背过身去,体贴的给姜槐处理自己仪容的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方便说说那药你要用在谁身上吗?”季小福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我的女儿,她中了黑十字的神经性毒药,”姜槐说这话的时候想到躺在床上的女儿语气里有数不尽的怜惜,在提到黑十字的时候所有的怜惜和爱都尽数转化成满腔的恨意。距离他很近的季小福直接的感受到了作为一个父亲隐忍的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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