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在季平的病房内,本来是来看望季平,庆祝季平出院的,结果季平和另外几个政建一致的老同学凑到一起,说了几句话后这谈论的内容就又变成国家大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的了?怀生怎么看着愁容满面的。咱们几个老同学好不容易凑到一起也没见你怎么说话”季平看着好友赵怀生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,从打进屋也没看你说几句话,记得上学的时候呜呜喳喳顶数你能说了。你这大高官怎么回事?”津市市委副书记孙洪文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怀生,辽城高官,也是林福笙的好友赵新军的父亲,他此时的确是愁容满面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次能来看季平是沾了出差的光。他和季平还有孙洪文以前是的同学,因为投缘聊得来,这些年联系虽然不多,但是总也没断了。这次出差,听说季平这个铁人进了医院,他和孙洪文就凑一起过来看看。毕竟,以他们的身份来说,能碰巧在一个城市,能小聚一下,可是非常不容易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唉,说来也是奇怪,我们省这段时间主抓的几个对外的招商引资项目,本来都谈的好好的,但是却接二连三的出现问题。我这能不愁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?是那些老外后悔撤资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其实这也不能说是他们后悔撤资,咱们华国的市场有多大,他们又不傻,这个还是知道的。但是他们就算眼馋也不得不撤资。我后来打听了一下,不是一家,是连着几家在他们本土国家的生意都开始亏损,他们能自保都不错了,哪里还有闲钱来投资啊。可是我们辽城的情况你也知道,以前靠资源拉动经济增长,这不是长久的办法。这好不容易拉到的高新技术产业,结果,就这么黄汤了。唉,真不甘心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此时孙洪文拍了拍赵怀生的肩膀,“你也别叹气了,我们津市也不比你们好多少。这样的状况也出了好几起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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