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人家这话的意思，是你一直在看着洛家，知道洛家发生的一切。”他的样子，就跟那两个老头一样，总觉得知道不少事情。
老人停步，转身面向洛倾风。
“是，一直看着，洛家领域的洛家，看着他们变成这样，看着他们自相残杀，看着他们跟外人联手，而我却无能为力。”
这就是他不能做的事情，这些事情，他都只能看着。
“你……”
洛倾风眯起双眼，重新打量面前的人。
“你不是灵体。”她猛地发现，面前的灵体和君傲是不一样的。
君傲那样，才是真正的灵体，现在面前的人并不是。
“那小娃娃可能看出来我是什么？”老人没有否认，反而笑着询问。
“残识。”洛倾风说出两个字。
老人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消失，轻笑一声，“我好像明白了，那些人为何会挑选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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