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瓦灰墙,古木参天。
严霜轻覆之下,冬日的禅院寂静得如同纸上的一幅画。
哪怕有一丝动静,也是观画的人眼睛花了。
啄食瓦缝间草籽的鸟雀都不再鸣叫,生恐啼破了这一方静谧。
像是不敢惊醒一个万籁俱寂的梦。
然而,曲径通幽处,别有春意深。
后院一间小小的禅室内,靡靡的香气缭绕绮丽,销金帐子垂拖到地上,连同散落的衣物迤逦铺陈了一路,显然是从进门起就宽衣解带。
情急的痕迹比比皆是,令人不忍直视。
靠墙的广式螺钿床上被翻红浪,韵吐呻吟,两条肉虫纠缠得如胶似漆。
这两个人居然在清修之地行此污秽之事,显然是胆大妄为之辈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