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非还是为了盛廉的事?”燕凌峰问道“你怎么如此执拗,这里面利害关系难道你父亲没有同你讲吗?”
“父亲自然是讲过的,侄儿也听明白了。”燕肯堂语气温和,让燕凌峰放心了不少。
有心想要细问,可众目睽睽之下又怕被有心的人听了去,索性就不说了。
又过了片刻,净鞭响起,众位待朝的官员立刻整顿仪表,出了朝房上殿去了。
呼喝行礼已毕,皇上在龙椅上一眼就看到了燕肯堂,不禁微笑道“燕爱卿,看来你已无恙了,能上朝来朕甚为高兴。”
“多谢圣上关怀,”燕肯堂深深一揖“臣其实无病。”
”既然无病,又为何告假不上朝呢?”皇上问道。
“只因臣私下离家,未告及家人,想必父亲无法只能称臣在家养病。”燕肯堂道。
“原来如此,那么你到哪里去了呢?”皇上又问。
“臣去寻药了。”燕肯堂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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