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亲眼看到，杭小柒还真要相信她了。
这演技，没几年功夫练不出来吧。
如果不是还有戏要接着演，杭小柒真想为顾萱言鼓掌了，这演技，可拿奥斯卡影后奖！
一想到，小雯被捂着嘴，按住手臂，拖着一只残腿，下一秒就要被砸中脑袋，很可能直接造成脑出血死亡的那一幕，杭小柒就忍不住双眼泛起猩红气，仿若舌尖都能品尝到血腥味道。
顾萱言怔怔盯着杭小柒的反应，她站的位置比自己高，俯视时候很有压迫力，更别提她此刻眼神里的狠劲了。
“杭小柒，知道了什么？”
难道昨天发生的事情杭小柒已经知道了？是，杭小柒不可能不知道！
顾萱言颤抖着唇，半晌没吐出一个字来，脸色煞白没有血色，怔怔盯着杭小柒，只等着她突出最后决断的话来。
杭小柒一步一步走下来，最后和顾萱言平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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