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蓟楞了一下，将话柄放回去，扭头对身后的人说：“牧北，厉总让去他的办公室。”
“好。”牧北并没有注意打小蓟脸上担忧的表情，径直从椅子上起身，直接去了厉瑾亭的办公室。
栗梓书眼尖的察觉到小蓟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，就问了句：“怎么了？”
“厉总好像在生气。”小蓟小声的说着在椅子上坐下。
栗梓书和吴熙对视一眼，心照不宣的表达一个意思：牧北要有麻烦了！
毫不知情的牧北来到厉瑾亭的办公室，走到他的办公桌对面，恭敬地问：“厉总，找我？”
“给煊煊找的家教是哪里找的？”厉瑾亭右手手拐放在桌面上，手掌撑着下颚，淡淡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响起来。
“家教？说的是蒋青儿？”牧北望着厉瑾亭面无表情的脸颊，摸不透他现在在想什么，出声回答：“是在人才市场找的。”
厉瑾亭将撑着脑袋的手放下来，阴冷的眼睛看向牧北：“还有一次说实话的机会。”
他的周身散发着骇人的气息，看得牧北后背冷汗之下，眼里闪过一抹挣扎的神色，只好如实回答：“她是我的一个远方表妹，我看她学历还不错，人也本分，所以才推荐过去的，厉总，是，出什么事了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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